第一百四十六章 情况危险
楚天脸色微变,连忙查看老太爷的情况。 “好深的毒性!” 楚天感慨一声,“如果不及时解毒,恐怕……”。 老太爷笑了笑,“恐怕就活不过明天了,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毒药,无色无味,药性还如此猛烈,若不是老头子我一直小心戒备,恐怕连爬出这棺材的机会都没有了。”。 说话间,老太爷嘴角流淌出黑血出来。 “有办法,还有办法!”楚天说道,显然这是崔莺莺的计划! 她已经在楚家十几年,恐怕早已谋划的差不多了,如今老太爷幸免大难,若是老太爷真死了那就真不好对付崔莺莺了,况且,对于楚天而言,当初在楚家,若是没有他这个守护神,恐怕就不光是欺凌他这么简单,能不能活着离开叶家都不一定! “没用,经脉已经封住,毒性虽暂时压住,但这毒连我都没见过,恐怕是当年魔道祖师留下的东西,想要解开,难了。”老太爷说着,气息越来越弱。 他知道中毒后,本就是兵行险着,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这毒性的厉害,若不是楚天出现,他连轰开冰棺的力气都没有。 下一刻,楚天连忙将小黑招来。 趁着小黑不至于直接就抓到怀里,抽出前爪来划出一道伤口。 听着小黑惨叫一声,鲜血涌了出来滴在老太爷嘴上,随着鲜血入喉,一股磅礴的炙热之力涌现,老太爷体内又是接连喷出几口黑血。 看似恐怖,然而就是这几口黑血,老太爷却长出了一口粗气,仿佛心口压着的大石取了下来。 缓过气来,老太爷脸色也好了许多,问道:“这小妖兽倒是神奇,如此厉害的毒靠着它几滴精血就化解大半!”。 楚天微微一笑并未多做解释,麒麟精血可解百毒,话虽然有些夸大,但神兽之血确实对解毒有很大作用。 老太爷恢复少许,但气息依旧微弱,经脉依旧封锁着。 这毒险些要了他的性命,哪怕有麒麟精血也不能将体内余毒清除干净! “此地阴寒,咱们先出去吧!”楚天开口说道,经过这一番折腾, 唐万山想必也已经离开了。 “不行!叶家禁地入口离叶家太近,如今我又无法动用实力,出去若是被现,后果不堪设想!”老太爷说道,崔莺莺掌管叶家多年,他不敢确定如今的叶家还是不是从前的叶家。 更重要的是,他若出现叶家又会如何? 楚天猜到老太爷的想法,可问题是以如今老太爷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里的寒气,先前吐出黑血脸色恢复了不少,但如今脸色明显苍白了许多。 这里的寒气常年累积,冻人骨髓,哪怕是楚天都有些经受不住,如今老太爷经脉封锁,肉身虽经历过灵气洗礼,但这么大年纪早已变得脆弱,根本承受不住! “这样吧,我用传送符直接传送到青莲城,如此就避免这些问题了!”楚天说道,手里已经握着一枚传送符。 老太爷并未反对,他也清楚如今的情况,一枚传送符虽然珍贵但也抵不上他一条命,若是能活着才是最大的财富。 随着楚天将传送符捏碎,连同他和叶老太爷,以及小黑一同传送回青莲城,整个过程十分迅,毕竟传送符的本质和传送阵没什么区别,只需要催动传送符中刻录的阵法,人就会回到传送符指定的地点。 “公子,您终于回来了!” 楚天和老太爷刚出现,耳边就传来银剑的声音。 楚天一愣,诧异道:“你一直在这里等着?”。 银剑微微点头,她以为自己传送回来,用不了多久公子也会传送回来,没想到时间比她预计的要长了很久。 然而她不知道,若不是碰到叶老太爷,恐怕她真的要等上很久了! 楚天并未继续说下去,叶老太爷先前明显是强撑着身体,此刻身子一软,若不是楚天扶着恐怕就要摔在地上了。 “先去我房间!” 楚天说着扶着叶老太爷向东院走去。 将人扶到床上后,楚天再次查看了老太爷的身体,先前依靠麒麟精血压制住的毒性再次增强,看样子这毒若是不一次性解决,恐怕还是会有复的可能。 “唯一的办法就是寻找到解药,或者是压 制住这毒药的办法。” 老太爷躺在床上笑了笑,“小天,别忙活了,魔道祖师的毒哪有那么容易解的,他遗留下的祸害至今都没消除,可想此人的厉害!”。 “我啊就是想着多活几天,能够再见秋儿和枫儿,尤其是秋儿这丫头脾气太倔,日后肯定会吃亏的。”老太爷说道。 楚天眉头微皱,“老太爷您放心,我肯定会想办法的,不过在此之前,您还需要先忍耐一下。”。 说护间,楚天逼出一滴精血按在老太爷眉心。 顿时,血气密布,老太爷直接晕死过去,楚天脸色一白,晃了晃身子稳住脚步。 “公子你没事吧?”银剑关切道。 “没事,就是消耗有点严重。”楚天呼出一口浊气,“你照顾好叶老太爷,任何人都不许进这个房间。”。 “知道了公子,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银剑问道。 “我没事,时间紧迫,公子我要出去一趟,短则三五日,长则一两个月。” 说完楚天就走了,正如他说的时间紧迫,他所用的是封闭术,以他自身精血为引,封印整个人的生机,相当是一种延长寿命的做法。 但这个过程只能持续一段时间,换做前世或许能够支撑数百年,如今也就一两个月是最长的期限,加上老太爷体内的毒性凶猛,恐怕也就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出了城主府,楚天直奔银楼而去。 五楼中银楼负责消息,还专门撰写了银楼金榜,将整个东域的高手都囊括其中,足见其消息的厉害。 楚天从来过这里,看了眼头顶破烂小楼,带着一丝疑惑走了进去。 与万宝楼和摘星楼都不同,这里很小人却很多,整个房间两侧都被木板挡住分为两边,一边进,一边出。 而在房间深处也有一张桌子,一个带帽子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在桌子后面,低着头手里拿着墨笔,时不时沾沾身前的朱砂,而后在手中的竹简上添上几笔,又或是画上一笔。 更奇怪的是,有人往桌上放银子,有人则是拿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