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救人
“修生,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发呆啊!”苏柔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秦修生,找到天台,迷迷糊糊看到一个人影,走了过去,没想到正是秦修生,有些不明白,秦修生为什么一个人在发呆,难道是又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秦修生听到苏柔的声音,不由地对着苏柔笑了笑,“没什么,发会呆”秦修生想了想,自己还是不要给苏柔太大的压力了,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解决,不想再让苏柔再去为他担心了,秦修生只想让苏柔过个安安稳稳的日子。。 “修生,你知道吗?前几天有颗陨石落在了我们高新市!”苏柔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秦修生说道,眼神里充满着浓浓的担忧,还有些恐惧,看到陨石,都会联想到世界末日,没有一个人是不恐惧的。 “嗯?陨石,?”秦修生听到陨石,心里突然一颤,莫名的想到了之前自己遇到的那个场景,还有那个人影所说的话。 “不会这么快就来了吧!”秦修生喃喃道,秦修生的心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看来得先把苗族的事情放一放了,尽力提升自己的实力吧”秦修生心里暗自决定。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管他什么事情,有足够强大的实力,自己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的家人,自己所爱的人,自己的朋友兄弟。 “嗯!当时可可怕了呢,轰的一声巨响,你不知道当时情景有多可怕,一个大深坑现在政府还在处理呢!而且还死了好几个人呢听说”苏柔顿时对秦修生说道,看苏柔手舞足蹈的样子,而且面露恐惧的表情,看来着实把苏柔吓得不轻。 秦修生无奈的抚了抚苏柔那飘柔的长发,让她情绪稍微稳定一下。 “我明天去看看,好了”秦修生看向那漫无边际的黑夜,喃喃道,心里感觉很不踏实,总感觉会出点什么事情。 “修生,外面已经凉了,我们回去吧!”苏柔感觉到一阵阵凉意,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对秦修生说道, “嗯,那我们回去吧!”秦修生说道, 在车上,苏柔看着这样痴情的秦修生,好奇的问道,“修生,你跟我讲讲你父母的事情吧,我还从来没听过你讲过他们的故事呢,想来他们也很是恩爱吧。” 秦修生笑着说到,“你还别说,他们呀,比咱们的故事还要精彩。” 如果说人生注定是一场一场的相逢和离别,那么和仰阿莎的相逢与离别注定会成为秦立国一生难忘的章节。 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少年时代虽然整个社会都物质匮乏,可是那只是对别人,不是对他,所以从未懂得什么叫做珍惜或者失去。 他要做的只是享乐,尽情的享乐。最好的进口轿车、最红的港台明星、最酷的古惑仔和最美的姑娘,才是他会关注的东西,原本以为他将会一生都在这样的红尘中翻滚,纸醉金迷从不醒来。 可是,偏偏却遇到了她。那是一个细雨的晚上,他开着车打算回家的时候,看到路边的公交站旁边站着一个细细小小的姑娘,长度到小腿的裙子、细带的平底凉鞋,露出一段白皙的脚踝,直直地勾出心底最深的欲望来。 一念之缘,他就把车子停在了路边,响亮地打了个口哨,然后问了她一句,“美女,去哪里啊?” “我家里人不要我了,可以去你家吗?”女子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盈盈如山巅的湖泊,湿漉漉地透着雨气,他的心突然一下子就好像飞到了曾经去过的泸沽湖畔,温润地舒适着,如初春的枝丫缓缓展开。 他整了整心神,才将自己跑远的思绪拉回来,然后重新找回自己痞里痞气的语气,和平日里勾搭路边的姑娘一样的口吻和神态,“当然可以啊,不过到了我家,就得听我的,行不行啊?” 如果是平日里,那些姑娘会对他说,“你可真坏啊!要不要听你的,那可不一定呢。”眼前的这个人又会说些什么呢?他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是有些期待的。 “嗯嗯,要的。去了你家肯定是要听你的。”那女子却不带半分犹豫,看着他郑重地点了点头,一点都怀疑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坏人的样子。 就是这样,他让人坐上了车,然后带回了家,路上听她说起,自己叫做仰阿莎。 “仰阿莎,这个名字可真够别扭的,你爹妈怎么给你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啊?”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开着车,一边问道。 “这个名字才不别扭呢。仰阿莎的意思是水边的姑娘,在我们苗--,啊不对,在我们家乡的传说里,仰阿莎是一个非常非常美丽的姑娘,她长大以后所有的小伙子都喜欢她,可是在那么多的追求者中,她最后却挑中了太阳哥哥,然后就嫁给了太阳哥哥。”小姑娘瘪了瘪嘴,不服气地还嘴道。 “然后两个人相亲相爱一辈子?可真是个俗到吐的爱情故事啊。”他最讨厌听这些情情爱爱的故事了,都是俗气的三角恋或者郎才女貌,没意思。 “不是的。他们结婚后,原本幸福美满,可是太阳哥哥有事要出远门,便拜托弟弟月亮照顾好仰阿莎。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太阳哥哥会这样一去不回,所有的人都说太阳哥哥死了,仰阿莎的眼泪流地比山间的湖水还要多,太阳哥哥却一直没有回来。”小姑娘说到这里,语气都带上了些哽咽。 秦立国有些想扶额,实在是没见过还有这种姑娘,一言不合就要掉金豆子,“这人死人生都是常有的事情啊,你哭什么?” 仰阿莎抹了抹眼泪,继续往下说,“仰阿莎便嫁给了月亮弟弟,生儿育女,朝起夜歇。可是谁也没想到,有一天太阳哥哥却突然回来了。这个时候月亮弟弟和仰阿莎的孩子都快十岁了,这让仰阿莎怎么办啊?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家人,她难以抉择,只能哭干了眼泪,最后变成了神仙走了。” “这有什么为难的?年少时的爱恋喜欢过也就喜欢过了,难道还能为这个不过日子了?这个仰阿莎也是奇怪,莫名其妙地就哭死了?”秦立国实在是不懂这个逻辑,怎么会有人这么搞笑?老公孩子不要就把自己哭死了? “这个啊,一听就是别人编了来骗你这种小姑娘的。”一锤定音,秦立国给这段故事下了个结论。 “我要下车下车!你这个坏人,我不要去你家了,你放我下去!”原本还乖乖坐在车上的姑娘,一下子好像炸了毛的狮子狗一样,不依不饶地闹着要下车。 秦立国实在是有些头疼,这会那些旖旎的心思早跑到了九霄云外去,原本还想着说不定是一番艳遇,说不定今晚真有这般好运道呢。 现在再看这个事情,什么艳遇,明明就是上赶着给人做老妈子来了,这个姑娘哪里像出来玩惯了的,看着十八九岁大姑娘的样子,明明内里是个还没断奶的毛丫头呢。 可是,就这样半夜里把人扔下车,就这个姑娘的性子,还不被人给吃干抹净啊,他良心上怎么过的去啊? 只能耐着性子弯下腰去哄着让姑娘乖乖坐下来,“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这个故事是真的,不是编来骗你的。你乖乖坐着好不好?” “那你发誓,你相信这个故事!”仰阿莎才不是那样好说话的人,得理就不饶人,她后来的日子里也一直都这样骄纵,一直到她离开的那天。 “我发誓,这个故事是真的。仰--故事里的姑娘真的泪竭而死了,变成了神仙。”秦立国想要说出故事里的名字,却不知怎么的,凭白地就觉得有些不吉利,临时改口说故事里的姑娘。 他好声好气地哄了半天,小姑娘才破涕为笑,他就这样,把人带回了家。 回去以后的小姑娘,听话乖巧,说什么做什么,极好哄,晚上带回去的一碗热馄饨就能让她笑的见牙不见眼,除了问及她的家人时。 看着很好说话的人,问到她的家人就咬死了不说话,一口一个家里人不要她了,可是这样天真无邪的姑娘,一看就知道是从小家里宠出来的,怎么可能不要她呢?但是问得再多,她不说,也没什么办法。 就这样,仰阿莎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突然闯进他的生活,从此烙下一个抹不去的烙印。 接着秦立国就把仰阿沙带回了秦家,让家人看看。 要说这秦立国跟仰阿莎中间可是出现了一波三折。 这秦立国刚回到家,他世伯家陆世雄家的女儿陆小月,就跑了过来,笑着说到,“立国你去哪里了?我找的你好着急啊。” 这时她才看到,秦立国的旁边站着的仰阿沙,突然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看,直接指着仰阿沙问道,“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在这儿?”然后接着用轻蔑的眼光,藐视一眼仰阿沙,心里想到原来是个山野之夫,就这样竟然还敢勾引我的立国,简直是不知死活。 可是当时秦立国爱得特别深沉,根本眼里就容不下别人,更不要说这个,陆小月平常刁蛮任性,经常打骂下人,所以秦立国对这个女人根本没有一点好感。 倒是陆小月经常往自己家,她对自己特别喜欢。 这时秦立过看着仰阿沙,说到,“小月,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这是仰阿沙是我的女朋友。” 说完还甜蜜地冲着仰阿沙笑了笑,眼神里都是爱意。 谁知道陆小月一听着秦立国这样介绍,顿时怒气冲冲地大喊道,“什么?立国,他竟然是你的女朋友,那我又是什么?你竟然往家里敢带野女人。” 要知道自己早就把自己当成了这秦家的一份子。 秦立国看见她很无语说道,“我并没有说过喜欢你,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只把你当妹妹。” 其实只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这时陆小月,朝着秦家,大喊大叫,朝着罪魁祸首仰阿沙大声指责道,”你这个贱女人,你是哪里来的?滚出去。“ 这时秦立国的父亲,也就是当时的秦老爷,从大厅走了出来,朝着陆小月平静地说道,“陆家的姑娘,这在我们家竟然这么放肆,看来我得让你爷爷好好管管呢,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我这把老骨头还在呢?” 要知道自己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个陆小月,一点家教也没有,将来这秦家的主母要端庄大方,倒是这立国带回来的这个女人看着还不错。 这时陆小月看见陆老爷子出来了,笑着甜蜜的过去搀扶着甜甜说道,“爷爷你看,立国竟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野女人。” 同时心里想到看你这个贱女人这回拿什么跟我比。 秦立国说到,“她才不是野女人,她是我喜欢的女人,她叫仰阿沙。” 陆小月听见秦立国这么维护仰阿沙。 气冲冲地朝着秦立国大声哭泣道,“你以后你会后悔的。” 说完就朝着秦家的大门走去,临走前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仰阿沙,恨不得上去杀了她一样。 不过后来的事情也就正好应验了陆小月的这个眼神。 这样秦立国跟仰阿沙愉快的生活着,谁知有一天仰阿沙一个人独自出去要买东西,正走在街上,迎面过来一辆车,狠狠的撞了过来,还好仰阿沙及时躲到了一边。 根据她的直觉这个车是故意撞她的,而且目的很明显想要杀了她,她回去之后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秦立国。 可是她不知道的事,后来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出乎她的预料。 又隔了几天,她出去竟然被几个小混混堵在了巷子口,想要侮辱她,幸好这时秦立国及时出现了,才把那些小混混给打走。 仰阿沙这时意识到这件事跟自己上次的事是同一个所谓,所以才把前几天出车祸的事赶紧告诉了秦立国。 这时秦立国温柔的看着仰阿沙说道,“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我会调查的。” 但是仰阿沙心里面很清楚这件事,肯定跟那个陆小月脱不了干系,在这里最恨自己的要属这个陆小月了,其他人对自己还比较满意,而且她离开时那种眼神,到现在都记得。 果然不出所料,要说在这女人的直觉是最灵敏的,秦立国让他的手下下去调查,果然发现这件事果然是陆小月干的。 秦立国单独找到陆小月,他问道小月,“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想杀仰阿沙?” 陆小月愤怒的朝着他大吼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喜欢的是你,可是你被这个女人给勾引了,我还就是想杀了这个狐狸精,想不到你这么维护她,她有什么好的?” 秦立国看着面部扭曲的陆小月,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在自己的印象中,这个妹妹温柔可爱,现在怎么会变成一个这样的女人?想要杀人,居然真是太可怕了。 秦立国朝着陆小月说道,“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动她一根寒毛,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要是还有下一次我直接就不客气了。” 陆小月直接对上秦立国的目光,凶狠地问道,“怎么个不客气法,难道你想杀了我。” 秦立国凶狠地盯着陆小月,冷冷地说到,“会的。” 说完秦立国就离开了,陆小月看着秦立国离开的背影,顿时瘫坐在地上,哭泣着,想不到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想要杀了我。 后来有了这秦老太爷的撑腰,这陆小月就慢慢死心了 相恋 然后是自然而然地发生爱情,谁会不爱这个一个姑娘呢?她纯洁而热烈,又好像初春的雨一般温柔,一点点地渗透进他的心里。 那天,他照常约了人喝酒,然后半夜才回家,晕晕乎乎地跑去洗手间洗澡的时候,一开门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声。 酒精让他的神经有些麻木,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该关上门,一室春光就这样尽收眼底。白皙到发光的皮肤,玲珑有致而略显纤瘦的身材,蒸腾如雾霭的水汽让这一切都美地如同梦幻一般。 那天夜里,他难得地做了个春梦,梦见他和仰阿莎在一片花丛中*相对,然后一切发生地那样自然而然,早上起来看到湿了的床单,他有些烦躁。有多久了?自从他十五岁的时候被人带着去开了荤以后,就再也没有缺过姑娘,也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一脸郁闷地打开卧室的门,正想着该找保洁过来收拾收拾屋子,正好换洗床单。却突然看见门口站了个一身睡衣的姑娘,薄地要透过光的真丝睡衣,根本什么都遮不住,比昨晚的如梦如幻又多了几分香艳。 他一个没稳住,险些喷出鼻血来,“你这是干嘛呢?大清早的,杵我门口干嘛。”他故意瓮声瓮气地埋怨道,遮掩着下半身的尴尬,实在是某些不争气的已经竖了起来。 他见过浑身不着丝缕的,也见过浓妆黑丝的,各色各样的女人,从来都是任他挑挑拣拣,除了刚开始的那年,他还从未这样急色过。 可是谁让她这样诱人呢?漂亮的姑娘多的是,可是美人不是,美人之美,贵在美而不自知。天真和性感的结合,纯洁与妩媚的交杂,最是让人欲罢不能。 “啊……我都是你媳妇儿了啊,所以在门口等你一起吃早饭的。”姑娘却一副无辜的样子,半点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出来。 秦立国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说实话,他对仰阿莎没什么心思那绝对是骗人的,只是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办。这个姑娘明显不是那种可以随便玩玩的样子,如果他就贪图一夕欢愉,到时候白白耽误了小姑娘,也不是他做人的原则啊。 他虽然风流,可是一向都是要你情我愿的,而且不怎么跟良家妇女乱来的,也是免得惹麻烦的意思。他把人给扒拉开,抬脚往洗手间走去,“怎么就成了我媳妇了?我这还没听过有天上掉下个媳妇来的。” “我阿娘说了啊,谁如果看了我的身子,那他就是我男人,我就是他媳妇儿了!”姑娘听到问这个,立刻振振有词地说开了。 “你这什么封建糟粕啊,我们这是新中国、新社会,没有这样的啊!你这要是搁十几年前,我还不得被判个流氓罪啊。”秦立国心里有些乱糟糟的,可是他也知道这事不是这么干的,如果他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和人姑娘在一起了,那才真是不要脸呢。 “我不管,我就是你媳妇儿,你就是我男人了。”可惜他想讲道理,别人不愿意讲道理啊。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整个人就抱了上去,完全不顾忌自己身上穿的跟没穿似的。 “停停停,来来来,我们坐下来好好掰扯掰扯。”秦立国没办法,只能拉着人先往沙发上坐,希望能跟她讲通道理。 “我问你啊,你知道媳妇儿和男人是什么意思吗?”秦立国抚了抚额头,也顾不上自己还炸着个鸡窝头。 “我知道啊,媳妇儿和男人就是要一起睡觉、一起生孩子、一起过一辈子的啊,像我阿娘和我阿爹一样。”说到后面,仰阿莎难得地红了红脸,微微地低下了头。 “既然你知道是要过一辈子的,那你就该知道,这个事情不可儿戏,两个人得两情相悦才能过一辈子的,不然的话,你看你们家乡传说里的那个姑娘,为什么要在那么多的追求者里面挑出太阳哥哥呢?她后来为什么又要难过地掉那么多眼泪?” 秦立国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个事情,只能拿小姑娘自己的话来反问她。 “可是,如果让我来选的话,我也会选你啊!我喜欢你,就像仰阿莎喜欢太阳哥哥一样,我愿意和你过一辈子,和你一起生孩子。”晨起的微光透过落地的窗户照进来的时候,给面前小小的姑娘周身镀上了一层光晕。 她仰着头看着自己的样子,信赖而郑重,秦立国突然就不愿意想那么多了,怕个俅,人家一个姑娘都敢,他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怕的,一种豪情就这样从心底升起。 “傻姑娘,你就这样认定我吗?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该知道的,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会出去喝酒、半夜才回家。”秦立国定定地看着仰阿莎,他觉得,眼前这个姑娘只要说一句是,他就会愿意一辈子掏心掏肺地对他。 “我知道啊,那有什么,你喝酒的样子比别人好看多了。而且那些姑娘,她们缠着你是她们的事情,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可是你喜欢的是谁呢?那些姑娘、还是我?”仰阿莎说到最后一局的时候,语气里就多了几分忐忑和不安。 “傻姑娘,你可真是我的傻姑娘。我喜欢的,自然是你啊,怎么会是她们?”秦立国将仰阿莎抱在自己的腿上,吻了吻她的耳朵,叹息着说道。 后来的那段日子可能是这辈子最好的时光,他每日早早回家,和心爱的姑娘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也一起做着羞羞的事情。 每个早晨,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睡颜,一切都好似美好的童话故事一般,后来她怀孕了,他更是觉得喜从天降,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比他更幸福吗?他抱着小小的她,发誓会给她最好的一切。 可是童话故事,一般都会在王子和公主结婚的那一刻停下,如果不停下,谁会想到后面会发生些什么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 秦修生看着苏柔那睡着香甜的模样,不由得一阵疼惜,昨晚着实运动量大了些, 秦修生悄悄的穿上衣服,吃了个早饭,便驾驶着自己那辆SUV去那陨石的地点了。 “我去,这么多人,都能成景点了”秦修生下了车,看到周围人山人海的景象,而且还有部队在维持着纪律,秦修生看到大部分人都是拿着相机在疯狂拍照,秦修生一路硬生生的挤了进去,呃!然后就和众人一样,被堵在了外面, “这么大的深坑,陨石该有多大啊”秦修生看着这个足有篮球场大小的深坑,不由地发出感慨道。 “可该怎么进去呢?”秦修生不由的犯糊涂了, “有人昏倒了”突然有人大声喊道, “嗯?秦修生顺着声音看去” “呃”一股黑线从秦修生的脑门瞬间下来,因为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 “这里有医生吗?他好像快不行了”又有一道声音传来, 秦修生听到这,“我是医生,大家让让,我看看”秦修生稍微运用灵力,将声音微微扩散开来。 很快,秦修生便走到了病人的跟前, “你真是医生吗?”其中有一人看到秦修生那么年轻,不由得有些怀疑, 秦修生微微一愣,也不由得有些被气乐了, “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你来啊”秦修生说道 那人顿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那就不要废话,如果病人出了什么事情,你负责吗?”秦修生顿时大喝一声。 那人被吓了一跳, “哼”秦修生冷哼一声,便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的病人,因为他感觉到病人的生命正在极具的下降。 秦修生暗自运用灵力,幻化成一根金针, 又用神识仔细的查看了下病人的身体,秦修生不由得疑惑了, 因为秦修生在病人的身体里察觉到了一股不知名的生命体,在缓缓侵蚀着病人的细胞。 “师父,你看看这是什么情况”秦修生用神识向樊尘问道,这还是秦修生第一次遇到这情况,有些感到棘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向秦修生的师父问道。 “咦,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两种生命体共存”樊尘也看到了这情况,不由得惊讶道。 “不对,这种生命应该是一种类似的寄生的生物”樊尘又仔细的查看了一遍,凝重的说道。 因为这种寄生的生物繁衍能力很强,如果蔓延开来,可能是全球的灾难。 秦修生听到着,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那该怎么解决,师父,有办法解决吗”秦修生忙问道, 樊尘摇了摇头,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秦修生不由得有些急了,“师父又什么办法,就直接说吧,现在的情况已经有些刻不容缓来了”秦修生连忙说道。 “唉”樊尘悠悠的叹了口气“这种寄生的生物,大都有一个共同的缺点,” “什么缺点,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吗?怎么老卖关子”秦修生心里不由得急切道, 因为现在秦修生感觉到病人的生命已经下降到一个冰点了,若再想不到办法,可能就真的完了。 “你倒是快救啊,”旁人见秦修生一直盯着病人看,却丝毫不见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不由得嘲笑道, 秦修生现在哪还会理会这些人,在秦修生眼中,完全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在蹦蹦跳跳。 “这种寄生的生物只有一个巨大的缺点,一旦寄生到其他的生命体上,就会随着寄主的死亡而死亡” 秦修生听到这,心里一沉, “师父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或者有没有一种办法可以把二者分离开”秦修生面色凝重的问道。 “你可以先用金针将病者的心脉护住,不过只能延缓这种寄生生物的寄生速度,治标不治本”樊尘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秦修生不再犹豫,在犹豫就算神仙来了,也难救了。 只见秦修生双手快速一闪,将一根金针直接插在了病者的心脏处, “快,在封住病者的血脉,将病者的血流缓速度降到最低。” 秦修生运用灵力,再次幻化成一根金针, “呼”秦修生微微呼了口气,在外人看来,秦修生的动作是非常的简单,但却耗费了秦修生很大的心神,因为那是人的心脏处,稍微一不小心的话,可能病人没有死在寄宿生物的手下,而是死在了自己针下,那就尴尬了。 “咦!,病人的呼吸稳定了”这时有人看到病人的血色在缓缓的归来,不由得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