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怎么样都行吗
简童以为吃完中饭,事儿就过去了。 但很显然,某个人并不这么认为。 简童眼底一丝无奈:“萧先生,牛肉面你也吃了。”而且还吃了三碗! “嗯嗯,牛肉面挺好吃的。” “”他们是在讨论牛肉面的问题吗? “萧先生,能别再跟着我了吗?”这人怎么跟个牛皮糖一样的。 “萧先生,我说了,您有钱,带着钱去东皇,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您想怎样都行。” 萧珩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笑容,轻扬地“哦”了一声,“怎样都行吗?” 某个人开始挖坑了。 “对,您有钱,带着钱来东皇,您是客人,客人就是上帝。” “哦”他又长长的“哦”了一声,意味深长久远,只简童此刻听不出来:“这话可是你说的,晚上见。” 说完,转身就推着他的自行车走了。 简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弄不明白萧珩这个人了。不过,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人总算是走了。 再继续在她宿舍楼下杵着的话简童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四周朝着这里看来的人。 “小姑娘,刚刚那个哦,是你哥哥吗?”一个大妈跑了过来。 “不是。” “哦,那是你同事?” 简童又摇了摇头。 “哎哟喂,不管是谁的啦,小姑娘,我家的三嫂子的小侄女儿哦,今年刚刚毕业咧,正好没有男朋友。小姑娘,你帮忙说项说项哦。” 这大妈抓住自己的手臂,这热情,简童有些吃不消。又恨为难地看着这大妈她总不能告诉这大妈,萧珩是她的“嫖客”吧? “哎哟,我说大凤,你这样贸贸然问人家楼里的小姑娘,万一那男的是这小姑娘的男朋友咧?” “去去,不可能的哦,那男的我看着咧,条件不得丑嘚,和这个小姑娘哎哟,小姑娘哦,我不是说你配不上那个好男人哦,就是,就是哎呦!不解释咧!小姑娘你不要气哦。” 简童胡乱地点点头,脸色有些难堪,赶紧往楼上走。 身后还能够听到那几个大妈聊天声音。 “大凤,你当着人家小姑娘这么说,也不怕伤人哦。” “这个,我也就是说话耿直,我直肠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嘚,本来么,这小姑娘和那个男的一看就不相配。差的十万八千里。 再说,这个小姑娘,你们是不知道哦,我住在她家隔壁滴,这姑娘也不知道在哪儿上班,都是大半夜回来的么。” 简童不知不觉加快的脚步。 回到家里的时候,面色已经死白一片。 那些大妈们的话,貌似不经意之间,简童却都听进了心里去。 她无法回应萧珩的感情,他看着自己时候眼神,那么认真和执着,可越是如此,她越觉得自己脏。 进到盥洗室,洗了一把脸,她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拨弄开额头的发,她仔细将自己的伤疤,看了个透,视线顺着伤疤往下,看到的是一张失色的脸。 她的手,又缓缓摸向了后腰上空空荡荡的触感,更是提醒了她:自己并不是一个完整无缺的正常人。 四周很静,静得她能够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于是手掌上移,缓缓地探向了自己的心口。 左心房里噗通噗通跳动的心脏除了一颗心脏在跳动,她还有什么! 眼底的坚定,更加的坚定了,不配的永远是不配的。 但似乎,这件事,并不是简童说了算。 夜晚来临的时候,五光十色的灯火下,多少个灵魂枯寂的人,在城市的灯火下,不同的角落里,寻找所谓的“灵魂”和“快乐”。 “简童,602,点名要你。”一个服务生敲了敲休息室的门,给简童传了话。 简童连忙站了起来,跟在服务生身后,一路抵达了六楼。 “先生,简童到了。” 服务生敲了敲门,转身离去。 留下简童,站在包厢门口。 刚要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中,门,从里面被人拉开,简童便顿在了那里。 萧珩站在包厢大门中间,扯出灿烂的笑,一口大白牙,尤为的亮眼,“简童,你的嫖客来了。” 简童有些头疼,又有些啼笑皆非他还真的说到就到。 放下手,她抬脚就往包厢里走,“在包厢里多没意思。”还没进包厢,就被萧珩扯住了手:“走,我带你出去玩儿。” “我在上班,萧先生。” “我是你的客人,不是说,客人至上,客人是上帝吗?不是说,今晚我带钱来东皇,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吗?”萧珩薄唇轻扯出一道邪魅的笑容,突然俯身,黑黝黝的头颅挨在简童的耳畔,薄唇近得几乎贴在简童的耳郭上,邪魅地说道: “不是你说的吗,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他眼底一丝坏笑,故意冲着简童的耳朵,呼出一口热气: “哦难道你是故意忽悠我的?简童,你这就不厚道了。” 简童耳朵有些敏感,立刻就红了起来,连忙闪躲,腰腹就被一直铁臂勾住,横加阻拦,萧珩又把脑袋凑近一些,薄唇暧昧的在她的耳郭上滑过: “走吧,我们出去玩儿,包厢里闷死了。你不去的话,那就是对上帝不尊敬。你要是不去的话我明天还去你家楼下等你。” 还可以这样的吗? 简童脸色几番变化! 有些咬牙切齿:“萧先生,我在上班!”她刻意咬了重音!提醒他这个事情! “我知道啊,东皇的规矩我比你熟,我若是带你出场,登记一下,按小时付费嘛。再不行,我帮你请假,怎么样?” 他又掏出一叠钞票:“喏,”放在简童面前:“你就当是工作咯,看在钱的面子上。我保证,只是带你去吃夜宵。胡叔说,吃夜宵不带着我小女朋友去的话,就不给我做。简童,简童,简童” “你别叫了。”叫的她心里一阵烦躁。 “可以啊,你陪我去吃夜宵呗。” 简童望着萧珩,看他是打定主意不罢休了,太阳穴有些疼起来,揉了揉:“只是吃夜宵?” “对。就是吃夜宵。”才怪 “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