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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文气编钟


                        一个个的儒生走进了县衙内,也有查到带小抄的,失去了参加童考的资格,不过这样的人很少,查了半天也才查出了几个。
    在大明朝中,只要是学学问的人都称之为儒生,即使没有考取童生,也可以称之为儒生,但是如果考不上童生,去找其它的工作了,比如说做捕头,又比如说做裁缝,这就等于弃了儒生的身份,不再称之为儒生了。
    但是如果当个教书先生,或者写信写对联这类的,这是勉强可以称为儒生的,但是这样的人很少,毕竟连最低的童生都考不上,极少极少有人会请这样的人当教书先生的,也很少有人写信写对联这种的,因为这种赚的很少,每日赚的只能勉强养活自己,当然了说是很少有,但是也有的,只是很少。
    如果考上的童生,那就不一样了,这样就有了功名,虽然只是最低等的功名,即使做别的工作,裁缝和花匠等,也是可以称为儒生的,一些请不起秀才的村子,一般都是让童生教文习字的,当然了更高的功名,比如秀才,或举人,或更往上,得到的好处会更多。
    十几个人转眼而过,轮到了关征了,关征早就把小书童喝退了,接过了小书童的食盒,捕头检查了一下身上,还有食盒,没什么事,就让关征就过去了,关征向着齐丙章和张然眨眨眼好似在说,我在里面等着你呦,然后走进了衙门的大门。
    张然无奈,等什么等,我就在后面,马上就能进去了。
    不过下一个轮到的是齐丙章,然后才是张然,对于谁第一个,第二个张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总会轮到他的。
    齐丙章也早就把书童喝退了,自己拿着食盒走了过来,捕头只是翻了翻衣襟和打开食盒看了一下,就让其过了,毕竟县丞的公子他们还是认识的,差不多就行了。
    轮到张然了,张然自然没有问题,检查完后,也把张然放进去了,以前的时候张然一直带着装寒铁棺材的书,随时能收取东西,不过这次科举,张然放到了家里设计的隐藏小机关里,并没有带着。
    张然走进了衙门,就看了在院子里摆了满满的木案,木案是黑色的,和战国时期的案桌差不多,在案后的地上放着一个小垫,坐在小垫上就可以在案上写字了。
    这个考试场景和张然想像中不太一样,不是关在一个小屋里考吗,怎么会在院子里,这让张然想到了前世张然小升初的时候,搬了一个小桌子,坐着一个小马扎,在院中考试的情景。
    张然看到关征在向他招手,而齐丙章坐在关征的左边,只不过右边已经有人了,张然走了过去,坐到了关征后面的位置。
    关征兴奋的说道:“我数过这里的案子的数量了,有三百个,我去,竟然有三百人参加,我没有想到这次童考的规模这么大。”
    齐丙章把笔墨纸砚摆到了案子上,中间的位置放着白纸,右边上面的位置放着龙型的砚台,砚台里面已经磨好了墨,毛笔搭在了砚台上。
    听到关征所说,齐丙章忍不住说道:“虽然这里的案桌有三百个,但是来参加的人数是没有这么多的,每次童考县衙都会准备这么多的案桌的,是怕来的儒生多了,案桌不够。”
    关征的脸色顿时萎了,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齐丙章说道:“像咱这样的家势,几乎都知道的,这是常识。”说着时在常识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张然听着他们小孩子的语气,额头上冒出丝丝的黑线,好吧,他们就是小孩子,不是他们的错是自己不对。
    关征说道:“好吧,你不就是说我贪玩嘛,连这些常识都不知道。”
    “静声。”
    不知什么时候县令走到了大堂前,这一声大喝不是县令喊的,而是捕头的班头喝出来的。
    进入了县衙是院子,院子的前方就是大堂了,大堂是县令每日审案判冤,执行政务的地方。
    张然看向班头,是炼血三层的实力,能和三大武馆的长老相比了。
    
            
                        班头是所有捕头的老大,也叫大捕头,班头是官面上的称呼。
    顿时没有儒生交头接耳的说话了,而是正襟危坐的看向前方的县令。
    “今年的童考和以往的童考不同,今年的童考只考一题,就是在位的儒生作一首爱国的歌曲。”县令说道:“为此,我把考取秀才之时所用的文气编钟取了过来。”
    说到编钟的时候,两个捕头把文气编钟抬了过来。
    面前的编钟是十八个扁圆的铜钟排列在巨大的钟架上。
    编钟兴起于周朝,兴于春秋战国直至秦汉时期,用木锤敲打钟,能发出不同的声音,每个钟的音调不同,按照音谱敲打,可以演奏出美妙的乐曲。
    齐丙章怒声的嘀咕道:“说什么诗词和论语是对少年的奠基不能变的,狗屁。”
    对于把诗词和论语换成歌曲,齐丙章很是愤愤不平。
    不但齐丙章如此,其它很多人如此,知道考的是诗词和论语,为了童考,他们全部为了作诗词和论语所准备的,可是现在准备的一切都白费了,换成了歌曲,他们没有准备啊,甚至有些不会作曲的儒生,大哭了起来。
    县令看着这些儒生,有些无奈,其实他也不想换题的,谁让当今的年轻圣上,不知是脑子的哪个筋搭错了,要临时换成了作爱国的曲子,还派信使通传天下,不但钱塘县要换,所有的童考都是要换的。
    这些童生能作什么曲子,学文才多少年,不然也不会把作曲放到生员考上,生员也叫秀才,只是叫法不同。
    恐怕这次童考留不下多少人,大多数会被淘汰。
    虽然都很不满,但是其中有一个人的脸色却是大喜,他是关征,用着闪亮的眼神看向编钟:“原来这就是文气编钟啊,今天就终见到了。”
    张然在听县令说文气编钟的时候就注意到文气这个词了,他也看编钟了,和作乐的编钟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没有看出什么区别,但是张然知道文气编钟和编钟肯定是不同的,现在又听到了关征口中说文气编钟,随即问道:“文气编钟是什么?”
    “文气编钟是有大儒用文气来蕴养有历史有年代的编钟,只要不断的蕴养五年,编钟就成为文气编钟了。”关征说道。
    张然听到了就感觉高大上档次,大儒是什么,大儒相当于武者血气境以上层次的武者,因为张然不知道武者血气境以上是什么层次,只能这样形容了,不然张然不知该如何形容大儒的强大。
    叫大儒来蕴养五年的东西,可见这编钟有多么宝贵。
    关征说道:“而且文气编钟的用处才是最强大的。”
    张然顺着他的话说道:“什么用处。”
    “文气编钟是乐道器物,只要遇到了好曲,就会自动的奏乐起来。”关征说道:“而且看这文气编钟应该是从江南府拿过来的,如果文气编钟响起来,半个钱塘县都能传到,如果我作出了好曲,那我的曲子半个钱塘县的人都能听到,那我可就出名了。”
    张然听到了后有些失望,原来是感知乐曲的好坏用的,算是辅助型宝物,而且用到科场上正好,怪不得县令安心的放到这里,没有人会抢夺这个的,然后听到了关征后面的一句话,随口说道:“你作曲行吗?”
    关征挺了挺胸膛说道:“我平生最喜欢听歌听曲,我甚至经常去花楼去听,我对作曲很有信心。”
    
            
                        张然听到后,脸顿时黑了,本来张然以为关征对曲一类已经有所造诣,结果听到经过去花楼去听,张然就扭头转过去了,实在是花楼就是妓院啊,把嫖妓说的这么清丽脱俗的,关征还是第一个。
    “不要再喧哗了,三个时辰内作出曲,童考开始。”
    “三个时辰,我去,不早说,以前的童考都考七八个时辰,分两场考,第一场考论语,第二场考诗词,考完一场我还能吃饭,所以我带食盒来了,你现在却说三个时辰,只考一场写一曲,那我带食盒有什么意义。”
    这是在场所有儒生内心的无力吐槽,不过随着童考正式开始,没有人敢再放肆了,会作曲的作着曲,不会作的有的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在想着什么,有的干脆直接交白卷离开了考场。
    毕竟为了考童试,大多数人都把精力放到了论语和作诗上,对于作曲那可就是一窍不通了。
    张然看着面前的白纸,写着作什么曲子,张然自己并不会作曲,但是他前世喜欢听歌曲啊,听的曲海量去了,爱国的曲也听了不少,所以他肚子里有货,只是选哪首曲子合适,张然在思量着。
    在张然想的时候一点一点过去,就在这时一段美妙的音乐响起:
    战士力兮战千军,
    弩弓利剑肃清敌,
    …………
    在曲声响起的时候,整个县衙的空中出现了幻影,大明的战士与敌军作战,所向无敌,把敌军打的节节败退,最后把大明的军旗插到了对方的阵地之上。
    这是边军战诗,以颂扬军士来歌颂大明的强大。
    张然看看了编钟,声音是从编钟那里响起的,现在编钟自动的响起来,不但自带配乐,还自动唱曲,而且关征说的不错按这个传播,半个钱塘县都能听到。
    只是这空中的幻影是怎么出现的,难道也是编钟的影响,但是张然看起来不像。
    曲声持续了半刻钟,停下了,就在这时齐丙章把写的曲子交给了巡视的捕头,然后看了一眼关征和张然,便离开了考场。
    张然确定了,那首边军战诗是齐丙章写出来的,不愧称之为神童,写的真好。
    县令从捕头的手中接过齐丙章的卷子,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不禁的点头,当看完后,感叹的说道:“不愧是时远兄的儿子,才华非凡,这次的童考第一应该是他了,甚至以后考取三甲必定其一。”
    三甲是状元、探花、榜眼,想要考取三甲那可是从万万人中选出来的,每一个都是文江学海之辈,有大才,县令能这样评价齐丙章,是很高的评价了。
    县丞并没有在这里,毕竟儿子来参加了,他要避嫌,他对儿子的才华知道的很清楚,不担心考不上,所以县丞并没有像一些官员给不争气的儿子谋求好处,他只要耐心的等待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