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章 又爱又恨
实话实说,风云发现黄金酒的功效如此强大,委实是吃了一惊,比他预想中的效果实在是好得太多了。 “难怪穿越前会有那么多的药酒了。” 不过风云一想到穿越前曾经见过和或者听说过的诸多药酒,也就释然了。 存在即合理,如何酒没有在其中起到特殊的功效,自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的用它作为药材的载体了。 风云能够想明白,并且很快地平静接受了,但是并不意味着其他人也会像他一样,至少风暴的反应就比他大了很多,以至于他说话都一些结巴了:“云,我……我是不是在做梦?这……这黄金酒因也……” 他虽然没有将话说全,风云也能够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暴叔,你没有做梦。黄金酒的功效确实非常神奇。” 风暴终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在经过了最初的冲击之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看着风云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云,你对黄金酒的功效似乎并不感到意外,你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没有。我只知道觉得酒原本就很神奇,它作为载体可以让丑果果皮的功效得到提升也是应该的。” “说的也是啊。酒这个东西确实不简单,哪怕是像你我这样的蜕变战士,比一般人的抵抗力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可是喝多了依旧会头昏脑涨,昏昏大睡。” 说话间,风暴露出了又爱又恨的表情。 对于酒,风暴自认是非常喜欢的,他是风云发明酒之后,第一个接纳它的人,并且深深地爱上它,为此,他不惜花费大量的时间就去研究如何酿酒,但是他对它的感情也是复杂的。 在喜爱之外,他对它也隐约有一丝的抵触,这种抵触则是因为喝酒之后,尤其是喝多了之后,会在身上出现的负面状态。 图腾战士,无论是位哪一个等级,都讲究对身体的控制,而很明显喝了酒,特别是喝高了之后,却会对之造成强烈的影响,甚至会导致他们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把控。 很显然。这种失控的状态是很不受欢迎的,这就导致喝了酒的图腾战士,特别是亲身尝试了它对他们对自身控制力的破坏之后,几乎无一例外,都会对它产生一种排斥,甚至是厌恶。 但是饮酒所带来的也不全是坏处,除了会愉悦精神外,还会帮助活跃气血,化解淤塞,有效提升他们锻炼身体的效果,这又让饮用者对它心生好感。 要知道,图腾战士无论是位于哪一个等级,锻炼身体都是一项必修课,而且必须要做好,只有身体素质提升上去了,才能够和图腾之力相辅相成,发挥出最大的实力。 而想要做好锻炼身体又非常的困难。,不仅需要耗费大量时间,还有付出很多的努力和汗水,是一件非常苦的事情。 以至于,任何可以提升锻炼身体效果的存在都会受到他们的热烈欢迎,酒也不会例外,在发现了它对锻炼身体有帮助之后,整个火蛟部落中,能够抵抗酒的诱/惑的战士已经是寥寥无几了。 总结起来,火蛟部落的战士,其中也包括风暴,对于酒的态度,基本上都可以归结于四个字,那就是风暴在和风云说话时所表现出来的神情——又爱又恨。 “但酒确实是一个好东西,不是吗?” 风云看向风暴的炎蛇中透出了一丝戏谑,因为他知道他绝对是口是心非。 对于其他人,他也许不敢说有多么的了解,但是对于风暴,他相信他对他的了解绝对不比风暴对自己的了解要低。 因此,他非常清楚风暴对于酒有多么大的偏爱。 尽管他在发现喝酒之后会破坏力他对身体的把控,让他对它心生排斥,但是很快他就不太在意了,反而沉溺于了饮酒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可以这么说,在整个火蛟部落,对酒的好感度最高的人之中一定会包括风暴,哪怕他出现在榜首,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因此,风云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风暴在对酒做出评价的时候,他没有说实话,至少没有完全说实话。 听了风云的话,风暴的面皮忍不住微微红了一下,应该是意识到自己的小心思被风云看穿了,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酒确实是一个好东西。我看啊,今后我们完全可以在酒上多花一些心思,比如多多使用它们去浸泡药材,说不定也可以达到和黄金酒一样的功效。” 越说,风暴越显得兴奋,眼睛中甚至开始向外放光。 一个人喜欢一样东西,在多数的情况下下,他也会下意识地希望被人也喜欢,而风暴就属于这种情况,他就希望更多人能够放下成见,真正喜欢上酒。 现在他发现用酒液作为载体的黄金液竟然发挥出了比黄金液更为神奇的功效,很显然是酒在其中是起到了效果的,这在他看来,又明显是酒的一个优点。 优点多了,虽然不能够确保可以消灭缺点,但是却可以对后者起到遮盖作用,让人们更容易喜欢上酒,这绝对算得上一件让风暴很高兴的事情。 “暴叔,你说得对,今后我们确实应该加强酒和药材的结合。” 风云虽然知道风暴提到的要在酒和药材上多花心思,是在为酒做辩解,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思虑是对的,穿越前,他知晓的药酒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明证。 “我会让人尽快将这个想法告诉兰芝姑娘她们的。” 风云一直相信一句话,专业的问题最好交给专家去解决。 木秋霞和木兰芝在医学上的造诣显然是远远高于风云,也高于火蛟部落中的所有人,让她们去琢磨酒和药材的组合和搭配,显然是更容易取得成果的。 “暴叔,你要去哪里?” 就在风云还在感叹丑果果皮和酒结合之后所产生的惊人效果时,却让发现风暴突然向外面跑了过去,急匆匆的,似乎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