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9 厥阴肝阳元硅剑气诀
PS:前文中白阳残章上记载的太阴肺阳庚金剑气诀现改为厥阴肝阳元硅剑气诀。另告知某某神器阅读器上的书友,本书内容大修过一次,前后情节与细节之处改动不少,那个盗版软件上的内容只是复制的初稿,并不会同步修改,情节前后矛盾与错漏之处不少,若有疑问者或者想获得更好的阅读体验,可上起点中文网支持正版,用正版阅读器阅读。。 ———————————————————————— 见韩诚还在犹豫,秦紫玲眼泪忍不住又要出来了,眼中甚至带上了一丝哀求之意:“这门秘术关键时候可以保命的,诚哥要是学会了,萼儿也就能少一份担心和牵挂了,诚哥还是学一下吧,就当是为了萼儿了,可以么?” “这……,好吧。” 见秦寒萼又要哭了,韩诚顿时口角嗫嚅,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了,犹豫迟疑了片刻,只得点头答应了。 他依照秦寒萼的话,快速扫视了一遍玉帛上的秘术,动用元神之力强行将图解,咒诀等内容记忆了下来。 秦寒萼见状,脸上终于露出了欢喜的笑容,就在韩诚强记完玉帛上的秘术,再次将玉帛递还给她的时候。 趁着两人相距不过几寸之时,她突然欺身而上,檀口微启,对准韩诚的脸狠狠亲了一口,立马又缩了回去。 “……萼儿……你……” 韩诚大吃一惊,周身陡然僵硬,俊脸蹭得一下红了,一颗心险些从喉咙里蹦出来。 这辈子还没遇见如此尴尬难堪之事,他竟然被一个少女强吻了! 一时之间心乱如麻,百味俱陈,也不知究竟是惊骇、羞赧还是狂喜。 秦寒萼亲完后也是面红耳赤,羞惭欲死。 “诚哥,我在紫玲谷里等你,永远不要忘记我。” 说完便打开了禁制,面色含羞的小跑着出了密室。 “萼儿……”韩诚轻呼了一声,终是没有追去.他默默地伫立在原地,像是冻结凝固了一般。 等秦紫玲将韩诚引到了紫玲谷口时,已是傍晚时分,外面虽没有谷内明亮,周围的精致依然能看得清清楚楚。问起紫玲,才知是此间的一种灵草,名银河草,黑夜生光的缘故。 正当他再度拱手拜辞时,忽听隐隐轰雷之声,抬头往上一看,白云如奔马一般四散开去,正当中现出一个丈许方圆的大洞,外面星月的光辉直透进来。 秦紫玲道:“方才我已撤去小术,拨开云雾,待我陪引韩道友一起出谷吧!” 说罢,翠袖轻扬,耳旁一阵风生,转瞬间,韩诚已随着秦紫玲双双飞到了谷外。 这时空山寂寂,星月争辉,韩诚在这清光如昼之下,与秦紫玲郑重辞别了。 望着韩诚渐渐远去的背影,又回身望了眼谷内。 秦紫玲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也是稍纵即逝。 她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的道:“寒萼,不要怪姐姐,姐姐也是为你好,一个“情”字,不知害了多少痴男怨女,毁了多少修士的道途,希望姐姐现在支走他还来得及。” 拜辞了秦家姐妹,韩诚立马改头换貌了一番,又默运“藏息诀”,将境界调整到了通神后期,隐去了部分修为,这才朝山下一路御风而去。 一边赶路一边思考下一步的行程。 他打算在去昆仑的途中先去莽苍山脉内找找看有没有自己想找的修炼材料万载青空的石芯。 根据前世的记忆,他依稀记得蜀山原著中有介绍过万载青空这种天材地宝,原著说它藏在莽苍山脉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白阳残章上记录的几大术法神通中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剑诀叫《厥阴肝阳元硅剑气诀》。 虽然叫剑诀,实际上只是一个法术,而且是一个威力极强的偷袭暗杀法术,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御剑诀。 修炼法门的原理是用秘法吸纳万载青空石芯中的元硅之气存于肝中,再用秘法同体内的法力结合,和肝本身的木性之力结合,日夜打熬,方能成形,最终成为一道近乎于银白色的元硅剑气。 从口中射出,锐利无匹,可击穿部分防御性法宝,杀敌与无声无息之间,完全不必像施法一样需要掐诀念咒耗费一定的时间,使用起来又隐秘又快捷。 凌虚境及以下修士难挡其锋芒,几可一击而杀,即便是紫府境的高手,若是没有足够的警惕与防备,一个不留意也会被重伤到!威力堪称强大! 不过任何法术都是有利有弊的,这门秘术固然厉害无比,同样限制也很大。 第一,需要的材料万载青空石芯数量实在稀少,属于天材地宝级的材料,可遇而不可求。 第二,需要凌虚境以上才可修炼,吸纳万载青空石芯中的元硅之气时需要借助元神的力量。 第三,这门法术有距离限制和次数的限制,修为越低射出的距离越短,短时间内可使用的次数越少,若是超过肉身的承受极限强行施展,肝脏极可能因为承受不住而爆裂,剑毁人亡,后果极其惨重。 以韩诚凌虚初期的修为,短时间内最多只能使用一次,等使用完将元硅剑气再次吸入体内后还得迅速打坐回气,凝练稳固剑气,保肝护元。 韩诚在谷内时虽然侥幸突破到了凌虚境界,有了修炼资格,奈何缺乏材料,有心无力,只能干瞪眼,万载青空石芯属于天材地宝级的材料,可不是哪里都有的。 亏得有前世的那点先知先觉在,知道莽苍山脉中有这种稀世材料,省却了他不少的心力和苦功。 韩诚一路御风而行,低调而迅捷,没花几天功夫就走出了黄山山脉,刚踏出山脉没多久,就撞上了老熟人。 看着半道截住自己的飞雷真人,韩诚挪瑜一笑:“你这老道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两三年过去了都没离开黄山一步,不就是杀了您一个徒弟么?您徒子徒孙应该不少吧,这又是何苦呢?莫非杀得那个不仅是您徒弟还是您老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