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电视台规划
罗峰不想再搞事情了，萧炎却还没玩够，于是陈慧敏仅剩的一辆奔驰车，还是刻意停在了他认为最安全的佳艺停车场，结果“轰隆”一声，还是在晚上被炸药炸成了一堆废铁。 这下17K坐不住了，先被人抢了价值百万的货物，又被干掉一个地区负责人，现在连前红花双棍也差点被人炸死，和连门明显是想把他们挤出旺角和九龙塘。 媒体第二天大肆报道这起爆炸事件，陈慧敏的车当时停在佳艺的停车场，旁边就是罗峰的宝马633CSi，同样被炸成了一堆废铁。 佳艺电视台群情激奋，甚至打算组团去总督府抗议。 佳艺新闻连续报道地下帮派入侵电视台的消息，连隔壁的TVB和丽的这次都站在了佳艺这边，三家电视台对于地下帮派都是同样的深恶痛绝。 罗峰的粉丝也向警方发出抗议，他们觉得这太惊险了，万一当时罗峰就在附近，或是其他明星在附近，那岂不是要被殃及池鱼了吗？ 电影从业人士也在抨击警方无能，批评他们无法维持香港治安，罗峰的电影刚刚在柏林为香港赢得了全世界的赞誉，如果因为地下势力的火拼出现什么意外，那简直是整个香港的耻辱。 这确实是个丑闻，连特首都被这次爆炸惊动了，一大早给一哥打了电话，向他询问：如果连电视台也受到黑势力的骚扰，那么警方如何保护香港四百万市民的安全？ 一哥连忙承认错误，保证不会再出现此类情况，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总督只是敲打一哥，但一哥打给西九龙总警司的电话，内容便没有这么委婉了，后者把电话举到头顶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一哥就差没有冲过来指着鼻子骂他是饭桶了。 佳艺停车场的爆炸事件，具体时间发生在3月4日凌晨，和连门与17K当天在酒楼进行谈判，结果自然是各执一词，双方都咬定对方黑吃黑，最终酿成一次酒楼大乱斗，各自死伤数十人。 警方也够坏的，故意掐着时间等这帮人死伤惨重后，数百名真枪实弹的警察才冲入现场，一口气逮捕数百人，两个帮派在九龙区的负责人和小头目几乎都被抓了个干净，所有场子都被警方来回检查，扫荡。 罗峰自然是趁机交了保护费，但不是交给这些地下帮派，而是交给了香港警方。 三天后，佳艺电视台举行了一次“向香港警察致敬”的爱心大召集行动。 罗峰和萧炎，还有几位因拍摄《碧血剑》和《射雕英雄传》走红的花旦，总共十几名艺人在西九龙警察总部进行慰问，最后将一张面额港币20万元的支票捐赠予警察福利基金，相关款项将按需要购买物资予前线警员出勤时使用。 这个年代，20万元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特别是在股灾时期，西九龙总警司亲自与罗峰和萧炎见面，感谢两人对香港皇家警察的慷慨支持。 两人这时候自然要抱怨一下，趁机夸大了两个门派对电视台造成的损失，最后又把保护费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这就不得不说，把保护费交给警察的确有用的多，白道再怎么也比黑道容易交往，特别是他们这种出手阔绰的有钱人。 第二天，西九龙总部下了命令，九龙塘分局在广播道的巡逻比平时多了数倍。 当然了，这几天整个九龙塘的巡逻警力都比平时多了不少。 九龙塘是香港富人区之一，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则贵，最差也是中产阶级，警方当然不能让这个区乱起来，而三家电视台所在的广播道，更是警方关注的重中之重。 但此时此刻，两家损失惨重的地下帮会，哪里还顾得上一家电视台。 他们还以为是陈慧敏的车在电视台被炸毁，引起了警方和公众的不满，这才有了此次大扫荡。 老实说，这两帮人从始至终都没打算为难佳艺电视台，他们不过是想把保护费加倍而已，哪能想到就是这么一个还没开始施行的想法，居然就让他们在九龙的势力损失一半。 大佬这似乎不是在报复，人家还没欺负过来呢，他就搞了一堆事情让两个帮派互相残杀，几天时间便挂掉了十几个大小头目，外加四五十个小喽啰。 这还没算完，警方开始在九龙进行反黑大扫荡，由两个帮会控制的非法夜店和地下赌挡，几天下来被关停了一半，剩下的合法娱乐场所也是一天检查四五遍，根本做不了生意。 这是经济损失，双方的帮会在人员上也损失惨重，不仅仅火拼出现的死伤，两个帮派的半数高层都被警方趁机控告，大小头目天天被请去警局喝咖啡，很多人真的要去赤柱住一阵子了。 两个帮派在九龙区的话事人也都收到了警告，或者说是来自警方的威胁——不准再出现街头火拼的情况，如果再引起民众恐慌，特别是把手伸进电视台，那就连泊车的活也别想干了。 现在不是五六十年代，再出现暴动会直接影响香港的声誉，往小了说会让香港在国际上成为笑话，往大了说有可能影响外资引进。 特别是被地下帮派把手插进电视台，这是任何政府都不能允许的情况，连总督都专门提起了这件事，一哥已经给西九龙总警司下了死命令，这两个帮派在九龙的场子全部关停一个月，以示惩罚。 一个月以后，哪方再主动闹事，警方就专门去扫荡该帮派的场子。 这个威胁比什么都管用，元气大伤的两个门派，几年内都不敢再去广播道收保护费了。 如果警方真的专门盯着自己打，那客人用不了几天就得跑去对手的场子，他们很快就要被挤出九龙。 这两个帮派都不知道，西九龙总警司如此卖力，除了一哥给到了压力，他的妻子将价值三十万的股票卖给了罗峰，但这些股票此时的价格还不到十万块，这就是他替佳艺出头的原因。 总之一句话，佳艺今后归西九龙总局罩着，哪个帮会不开眼，西九龙总局就天天去扫场子。 佳艺今后每隔半年就会举行一次爱心大召集行动，对警察福利基金进行捐赠，这就等于是变向的交保护费。 “你们怎么闹得这么大？” 吴邪在8号返回香港，手上拿着一个让全港电影人又羡慕又佩服的“金熊奖”奖杯，就连那两个“银熊奖”，也是香港电影人从未染指过的荣誉。 “这得问他，还有你干嘛把我的车也炸了？” 罗峰听到自己的车也被一块炸掉后，很想把萧炎的车点着了进行报复。 “你就偷着笑吧，保险公司赔完你的车，你怕是能买635CSi了。” 萧炎笑得很得意，如果不是他这招苦肉计，总督会亲自过问吗？一哥会格外关注吗？西九龙总警司会跟他们达成交易吗？ “炎少虽然胡来，但这次我们得到了各方的关注和支持，那些地下帮派几年内别说来惹我们，估计根本不会再到广播道来，等到几年后，他们只会更加不敢来招惹我们。” 林动果然和萧炎更亲一点，两人迅速站到了一块。 “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了，我在柏林把北美和欧洲的发行权都卖掉了，米高梅给了50万美金，欧洲那边卖的比较散，加起来差不多卖了30万美金，我们光是欧美地区的海外发行权，这次就卖掉了80万美金。” 吴邪觉得这次柏林之行收获颇丰，不仅拿回了三个奖杯，80万美金也不是小数目。 “今天美金兑港币是4.8元，那就是384万港币，相当于一千万本土票房的分成。” 萧炎也有点咋舌，《追随》的本土票房分成才一百多万港币，这回嘉禾应该不好意思再拿票房来挤兑他们了。 嘉禾现在确实不敢再拿票房炫耀，佳艺电视台这几日不停报道《追随》在欧洲名利双收的新闻，不算亚洲外埠，他们就卖出了近百万美金的海外发行权，这还是香港电影的头一遭。 很快，佳艺电视台就报道了让香港电影圈更加羡慕的新闻——第49届奥斯卡金像奖，这次将由罗峰代表香港去角逐“最佳外语片”奖。 据外媒报道，刚刚拿到柏林电影节“金熊奖”的《追随》，这次参加奥斯卡也是大热门，不敢保证能获奖，但提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香港和呆湾的电影人不敢想象，如果《追随》能历史性的斩获奥斯卡，罗峰岂不是要成为华人导演的领军人物了？ 亚洲各地的发行商丢都像是闻到了腥味的鲨鱼，再次找到中原娱乐，包括邵氏也再次找上门来。 这一次，各方的诚意就大多了，方梦华直接将原先的报价提高三倍，准备用200港币买下《追随》的亚洲发行权。 这个价格如果在上一次就报出来，罗峰当然不会拒绝，但现在《追随》先拿了金熊奖，接下来还有很大机会冲击奥斯卡，所谓水涨船高，这时候两百万港币已经买不到亚洲的发行权了。 别看北美洲发行权才50万美金，《追随》毕竟是一部亚洲电影，即便拿到了奥斯卡，美国观众也未必会买账，若是没有足够的宣传，只是小范围拍片，最后八成只有几百万美金的票房。 但亚洲可是香港电影的主战场，一旦打着横扫欧洲和奥斯卡的名头进行宣传，不仅呆湾和东南亚市场会追捧这部电影，日韩地区也很容易卖出高票房。 邵氏现在就有把握将《追随》在东南亚地区卖出超过千万港币的票房，再算上呆湾，光是这两地就有可能拿到两千万票房，随后打进日韩市场，特别是日本市场，这部电影的票房上限怕是要朝着四五千万而去了。 嘉禾当然也能看出《追随》在欧洲镀过一层金身后，接下来若能在奥斯卡也有所斩获，那时的商业价值根本不是《半斤八两》可以比拟。 所以，何冠昌装作与中原娱乐没有任何矛盾，居然拿着一张三百万港币的支票，想要购买《追随》的亚洲发行权，这还真是一副生意人的嘴脸，太真实了。 罗峰在“中原娱乐”的总部接待了何冠昌，原本他是想跟邵氏合作，但又想到在一棵树上吊着不舒服，这回他倒是有心跟嘉禾玩一把。 何冠昌见到这间还没有完全装修好的公司总部，心里的第一个想法是：这帮家伙，还真是不差钱！ 这个不光是他的看法，圈里人都知道，这三个大少爷，身后的资金非一般的雄厚。 萧炎和罗峰刚刚把电视台股份从何左之手上买走，这事不是什么秘密了。 吴邪的中原唱片把总部设在中环的皇后大道中，这个月一直在佳视台打着广告，那栋大厦其中一层都属于中原唱片，百代和宝丽金都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现在中原娱乐把总部设在皇后大道西，同样是独占一整层楼，他现在很想知道这帮家伙背后的势力有多大？ 他们再成立新公司，会不会跑到皇后大道东，再租下一整层写字楼当作总部？ 罗峰这次既然想跟嘉禾合作，自然不会漫天要价，两人谈的还算愉快，最后罗峰提出了一个让嘉禾也能接受的合作提议——300万港币现金 10%票房分成。 何冠昌觉得这个要价不算太苛刻，但他需要与邹文怀商量后才能答复，不过心里考虑一下，这部《追随》如果能拿到奥斯卡，这个价码绝对可以接受。 实际上，他和邹文怀心里一早就更喜欢这部《追随》，他有把握在呆湾卖出过千万港币的票房；嘉禾在东南亚市场上的势力虽然不如邵氏，但卖出千万票房也不是难事，只是分到自己手里的钱会少很多；日韩市场同样如此，利润都要被当地片商分去一部分。 但这些市场加起来，嘉禾想要从中分到30%至35%的票房分成不是问题，罗峰这边就算分走其中的10%，还是属于双赢的一笔生意。 罗峰还向何冠昌透露，他的新戏已经杀青，萧炎的新戏也快搞定了，只是受股灾影响，他们想拖到四五月份再上映。 这翻话又让何冠昌眼睛一亮，这意味着罗峰并非和邵氏绑在一起，嘉禾依然有与三人合作的机会。 现在的“中原娱乐”在香港已经不是小角色，这三兄弟在短时间内就控制了一家电视台，一家电影公司，一家唱片公司，身后就像有一家银行给他们不停提供钞票一样，没人愿意得罪这种有势力又有能力的公司。 现在连嘉禾也不得不想办法与三人合作，否则让他们和邵氏联合起来，嘉禾估计就要扑街了。 罗峰这边是拿公司的电影当成谈判筹码，吴邪回港后面对媒体，则是主动为公司的电影，还有自己的唱片打起了广告。 “罗峰的新戏《立方体》已经杀青，预计在5月上映，大家可以先期待萧炎的《一奏倾情》，这部电影在四月份就会上映。” “请问，《一奏倾情》是部什么类型的电影，能简单介绍一下剧情吗？” “我只能告诉大家，我是这部电影的主演，这会是一部令人神魂颠倒的电影。”吴邪不光是为萧炎造势，最后又补充道，“再透露一些吧，我为这部电影创作了十首插曲，电影上映后，中原唱片将会推出一张同名专辑。” 吴邪这番话立刻成为了许多媒体的新闻头条，这话不要说业内人士不相信，连普通影迷都觉得应该是口误。 一部电影，怎么可能有十首插曲，那还是电影吗？ 萧炎很快也被记者盯上了，他给了这个疑问一个肯定的答复：“吴邪当然不是口误，这部电影确实有十首插曲，而且首首经典！但目前电影还没有杀青，我们还要去呆湾取景，大概月底才能杀青，四月中旬才能上映。” 他这番剧透让许多电影公司都变得蛋疼，犹豫着是不是要避一下锋芒，毕竟十首插曲的电影，他们是真的惹不起啊！ 这些电影公司倒不是怕他，而是惧怕吴邪这个歌坛新贵。 吴邪的唱片已经卖出一万五千张，离开前订的五千张唱片又卖光了，但这次他不打算再下第三版订单，因为他的第二张专辑很快就要发售了。 佳艺电视台已经开始报道这个消息，自从几人把电视台拿下后，再来进行炒作和宣传，实在方便太多了。 吴邪在电视台的节目里透露，他的第二张唱片很快就要发售，这张唱片将命名为《吴邪1977*LP》，除了上一张唱片的6首歌，这次还会加入《射雕英雄传》的四首歌，正好凑成一张完整的LP专辑。 老实说，这么玩有点骗钱的味道，但是吴邪表示他会将十首歌重新编曲，使用中原唱片刚刚装修完成的录音室重新制作母盘，唱片的整体质量相比第一张专辑会有不小强化。 这话其实有槽点，既然第二张唱片包含了先前的六首歌，录音质量也更好，那你让买了第一张唱片的歌迷怎么办？ 吴邪倒真为他们考虑到了，他表示持有第一张唱片的歌迷，如果再买第二张唱片可以半价，但必须用第一张唱片作为交换。 这就有意思了，虽然听起来很合算，但只要玩过两年唱片的人都知道，一个歌手的首张专辑非常有纪念价值，特别是吴邪这种将来注定会爆红的歌星，他的第一张唱片数量有限，几年后就能卖出十倍价格，所以只有傻子才会以旧换新。 罗峰与嘉禾交流了初步合作的意向后，回到电视台在大佬的控制下，召集萧炎、吴邪、林动，他们四个是时候开一次集体会议了，现在要好好讨论一下电视剧集的拍摄计划，还有电视节目的整改计划。 佳艺的两部金庸剧集虽然收视率高的没谱，但他们的其余节目，依然处于被tvb吊打的局面。 所以制作出一两档高水准的综艺节目，才是让佳艺在收视率上击败tvb的唯一途径，一家电视台可不光是靠电视剧来争夺收视率。 “我觉得，咱们该先把职务确定了再说。” 萧炎对于台长的位置有觊觎之心，第一句话就让罗峰很不满。 “其实用投票的方法最好，但我们只有四个人，这样做就不科学了。” 吴邪看了一眼萧炎和林动，这两个家伙肯定抱团，所以投票没有意义。 “那就猜拳！” 萧炎提出了最科学的意见。 “你们谁想当谁当，我可没时间当什么台长，今天我们要讨论的是，如何改良电视台的节目，争夺收视率。” 罗峰表示他没兴趣当什么台长，连电影公司他都不想管。 “对了，那个调查组怎么样了？” 吴邪昨天才听说政府要调查这次股权变更，也就是说他们买下电视台，必须要经过有关部门同意才算数。 “那个调查没什么问题，我已经派人打点好了，现在要做的是把收视率提上去，我们只有在收视率上击败TVB和丽的，再提出修改发牌条件，才有机会通过。” 罗峰再次把话题导向正轨，他们今天必须想出一两个叫好又叫座的节目。 林动首先举起手，这件事他想的比较多，第一个说道：“我有一个节目创意，名字叫《百万富翁》，参赛者需要正确回答连续15条四选一的多项选择题，如果能全部答对，他将可以获得100万港币。” 三人听到林动的注意，都觉这个节目一听就很有噱头啊，但100万奖金是不是太多了？ 林动笑道：“现在股灾迟迟不去，香港死气沉沉，香港人则愁云惨雾，这时推出一档以百万奖金为噱头的节目，在巨额奖金的刺激下，收视率想不爆炸都难。但要拿到百万奖金，难度一点儿不比中三T差。” “这个节目的具体规则很简单，一共15道题，题目由浅入深，奖金也会递增。 “这15条问题中，在第5和第10条问题设有“保险线”，答对保险线问题可保证会获得保险线内的奖金。一旦答错问题，玩家会获得最后通过保险线内的奖金。未到达第1保险线之前就答错，则不能获得奖金。” “为了增添趣味性，参赛者遇到难题时可以利用3个锦囊来帮助答题，包括50:50（在4个选择中剔除2个，剩下1对1的答案）、打电话求助（让参赛者打电话给场外的亲友及朋友，限时30秒）、问现场观众（由录影厂内现场观众投票选择他们心目中的答案，结果供参赛者参考）。3个锦囊，每个只可使用1次，但可以在同一条问题连续使用多个。参赛者可以随时退出游戏，拿到最后通过保险线内的奖金。） 萧炎拍着林动的肩膀，称赞道：“你这个创意和构思都很妙，我看台长就由让你来当算了。” 林动连忙摇头：“我们都不适合这个位置，一家小小的电视台，绝不是我们展露才华的地方。” 吴邪表示赞同：“林动说得对，所以人才还要继续招募，不过我也可以出个创意。” 几人把目光都转过来，准备看看这位乐坛天才能给出什么节目创意？ “我想举办一个针对男性和女性的大众歌手选秀节目，一个叫《超级女声》，一个叫《超级男声》，每周二和周四，以及周六和周日举行。” “两个节目的选拔都分为三个部分：海选、复选和晋级赛，地区就按照香港18区划分。” “每一周，我们会展开一个唱曲的比赛，海选阶段不上电视；周二播放录好的复赛，每个区选出10名选手，进入周末直播的分区决赛；周末将现场直播分区决赛，第一名可以直接晋级总决赛，第二名将与其它区的同名次选手进入复活赛；同一届被淘汰的选手，不得前往其它区重复参赛。” “18个唱曲全部完成选拔后，会诞生18个直接进入总决赛的分区冠军，以及18名参加复活赛的选手，最终将有24人一同参加总决赛。” “整个流程是这样的：前18周选出各自唱区的冠军和第二名，再用2周完成复活赛，一共选出24名参加总决赛的选手。最后的总决赛将采取逐步淘汰的赛制，24进16》16进8》8进4》总决战，这又是4周比赛，加起来要24周才能决出总冠军，播完一季正好是半年时间。” “这两个节目的奖励是——最终4强将签约中原唱片，公司为每人量身打造一首单曲，发行一张单曲唱片，然后集合8人共同发行一张LP专辑；两位冠军则会在未来的一年内，由我为其量身打造一张EP专辑。” 吴邪介绍完他的选秀节目，几人“啪啪啪”鼓起了掌。 萧炎攒道：“这可太牛逼了，我听着就知道肯定能突破60点收视率！” 林动也拍起了马屁：“何止，60点是我的节目，吴少的节目突破70点不成问题。” 罗峰也连连点头：“你们的创意都很好，两个选秀节目 一个创意节目，我觉得《百万富翁》可以在周一、周三、周三播出。超级男声在周二播出分区复赛，周六播出分区决赛。超级女声在周四播出分区复赛，周末播出分区决赛。这样我们从周一到周末都有了一档王牌收视率节目，再加上黄金时段的电视剧集，每天至少能有三个小时的制霸收视率。“ 萧炎这时也举起了手，说道：“我也有一个想法，既然每天下午2时至6时是科教实践，那我们不如在5点到6点成立一档少儿节目。” 三人眼前一亮，罗峰催促道：“你这个主意很好，继续说下去。” “这个节目叫做大风车，主要面向6岁-12岁的熊孩子，前半部分我们制作一些结合知识性的趣味表演，用来解释一些科学知识，形势可以包括音乐舞蹈，拼图迷宫，成语故事，数学朗诵等等，由我们的天才儿童李察·震撼·刘同学固定主持，然后每期给他搭档一两名艺员训练班的艺员。后半部分，我们直接播放动画片，这一个小时完全可以当做是科教时间。” 萧炎说完后笑道：“这样一来，我们又多了一个小时制霸时间，就算TVB和丽的效仿也没用，他们找不到像李察这样天才和英俊的熊孩子。” 吴邪这时问道：“香港最喜欢跟风，如果他们模仿我们的节目，那怎么办？” 罗峰解释道：“放心吧，我们的节目都会申请版权，他们要跟风必须买我们的版权，包括国外电视台要模仿，除非相似度不大，否则同样要买我们的版权才能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