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缥缈老祖
虽然宋椠只说了一半,但总算是让萧澈对这件事情提起了兴趣。 只见他手指一勾,一个小瓷瓶从那宋椠怀中飞出,稳稳地落到他手里。 被阵阵剧痛侵袭的宋椠,眼角的余光在见到这一幕后,总算是在心理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萧澈看了眼这小瓷瓶,正准备打开,却发现身后的南宫月因为够不着酒坛,已经直接爬上了桌,于是又把瓶塞给塞了上去,起身把南宫月从桌上抱下来,重新放回椅子上。 这一幕看得宋椠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背过去,心道,祖宗,你倒是先救我啊,她只是醉了,我都快要死了啊。 不过他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说说,再怎么气不过,也只能先憋着。 在安顿好南宫月之后,萧澈这次重新坐下,他从小瓷瓶中取出一枚丹药,然后冷冷道: “张嘴。” 闻言上一秒还像是要断气的宋椠,眼神中立刻恢复了神采,对着萧澈把嘴长得大大的,那模样就像是一只张着嘴的鲶鱼。 萧澈手指一弹,一枚丹药立时送入宋椠的嘴中。 服下一颗续命丹之后,那宋椠的脸色明显好看了许多,不过胯下那一阵阵袭来的痛感依旧还在,更关键的那把让他断子绝孙的剑还插在上面,不拔下来根本没办法止血疗伤。 “能,能不能,帮我把我把这剑,也,也拔,拔了?” 他试探着问道。 “不能。” “好,好的。” 那宋椠瞬间认怂。 “生州的诸葛世家跟慕容世家,买通了仙盟的海船,会在前往昆仑的途中,刺杀船上有潜力修者。” 没等萧澈追问,他直接开口道。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萧澈问。 “那慕容世家家主的长孙慕容枫,天纵之姿,十年内突破圣人境,此番若是能在山海会崭露头角,日后前途无可限量,慕容世家也必将在十州崛起。 “慕容老爷子为了给自己这个孙子铺路费劲心思,为保万无一失更是想出了这一计策,这生州通往昆仑的海路几万里海域中危险无数,死一些修者根本没人在意。” 宋椠道,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张嘴。” 萧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拿出一枚续命丹。 那宋椠闻言立刻将嘴巴张的大大的。 “那这诸葛世家又是怎么回事?” 看那宋椠服下这粒续命丹之后,萧澈接着问道。 “这,这诸葛世家,就,就……” 被萧澈问到诸葛世家时,那宋椠的脸色立刻有些难堪。 不过萧澈只是将眼睛一抬,那宋椠立刻便接着开口道: “这诸葛世家的家主缥缈老祖,一直在修习一种邪门功法,居说大成之后法力可通神,但,但就是需要以高阶修者精血为引来修炼,所以这两家……” 说到最后他有些害怕地瞟了眼萧澈。 不过萧澈在听后神色依然波澜不惊。 “你身上这门邪功跟那什么老祖的功法倒是异曲同工,你两不会是师徒吧?” 他面色淡然地问道。 “老,老祖,的确教了我不少东西。” 被萧澈一眼识破,那宋椠索性也不再遮掩。 “他们这么做,仙盟没有发现?” 萧澈问。 “仙盟对这些事情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诸葛世家能为他所用,他才不管我们修的是什么功法。” 宋椠一脸的不以为然。 “而且,仙盟为了追捕那秋水余孽,本就在严查每一艘海船,据说前几日,因为疑似在船上发现了那秋水余孽的痕迹,仙盟的玄武侯直接毁了那艘海船,船上所有修士无一人幸免。 “仙盟现在就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 他接着道。 “若是你们上船,那行刺之人如何辨别?” 萧澈不想听他继续废话,直指重点地问道。 “若是自己人登船,手上会带上这一枚戒指,无论吃饭还是睡觉都不能摘下来。” 宋椠艰难地扬起自己的手。 萧澈问也没问,直接手一样隔空将那枚戒指从宋椠手中取下来。 那宋椠有些不舍,但终究还是没有做声。 “这戒指你还有几枚?” 萧澈将那戒指戴在手上冲宋椠扬了扬道。 “门外,我那女弟子身上还有一枚,原本我是打算带着她一起上船的。” 宋椠有些可惜道。 萧澈闻言不声不响地站起,身形一闪来到门外,然后从徐凤柔尸体上取下了那枚戒指。 大概是宋椠嘱咐了店家的缘故,这间厢房外面一直都没人过来。 回到屋里后,他将那枚戒指径直戴在了南宫月手上。 “好看。” 本来在桌上找酒喝得南宫月,目光一下子被戒指吸引,她那对好看的桃花眼笑得迷城了月牙状道。 “哪里好看了?” 萧澈闻言也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有些不以为然道。 “好看,好看,就是好看!” 醉醺醺的南宫月在听了这话之后,立刻像一直小老虎一般仰头瞪着萧澈。 萧澈不想理她,想转过身去,却被南宫月一把拉住。 “你说,好看!” 南宫月举起手上的戒指不依不饶地嘟着嘴盯着萧澈道。 “不好看。” 萧澈依旧面无表情道。 “好看!” 南宫月皱着眉嘟着嘴,原本有些迷离的目光,此刻居然清明了几分。 “不好看。” 萧澈依旧面无表情地坚持着。 “好看,好看,就是好看!” 南宫月举起她两只小粉拳,开始爆锤萧澈的胸口。 不得不说,虽然这两只拳头很秀气,但是力气却是大得无比,锤得萧澈的胸口砰砰作响。 也就是萧澈还能扛得住,要是换了那宋椠,只怕胸骨都要别锤碎了。 可无论南宫月怎么闹,萧澈依旧坚持地认为这戒指不好看。 “两位祖宗,戒指好不好看有什么好争的?看看我行吗,我再不救治,可真的要断子绝孙了啊!” 两人身后的宋椠欲哭无泪。 可即便如此他也只敢好声好气地向萧澈询问道: “这位大人,您看我该说的都说了,该给的也都给了,是不是能把我放了?” 其实他不知道,这是萧澈对他的恩赐